昨天看到一篇文章
文章的题目是《你医保卡里的钱比你的存款还多》
在我看这篇文章的时候,恰巧在医院的缴费窗口等我妈来给我送医保卡
当我还在为自己刚刚用微信移动支付出去的一百来块的验血费心疼不已的时候,我暗暗下了两个决心,不对准确说是三个:
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因为生病实在是太贵了;
再难受也要熬到我妈来用医保卡给我缴费,不然我这个月生活费又不够了;
我以后再也不乱放我的医保卡了;
以上,我带着这三个决心度过了我生命中不可多得的38°一小时。
忘了说的一点是,昨天我似乎又达成了一个人生新成就:一个人去医院看病。听上去好像惨兮兮的,但我却觉得还倒挺光荣。和医生面对面的聊我的病痛,而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需要大人的转述才能让医生准确地了解我的情况了。我还和那个医生聊到了去年快高考的时候发烧的故事,后来聊得越来越投机。以至于让我觉得这家诊所的规范化与靠谱程度有点点让生病的人不太安心。不过也多亏了这个三十多岁出头的女医生对我的好印象,让我在等待医保卡的过程中没有那么窘迫:原本不缴费不开药的收费小护士在女医生的劝说下让我先开药打了吊水。我后来又想,不那么规范可能也不全是坏呢。
说回我等待医保卡的那漫长的一小时,先是要打头孢之前做皮试,我心想做皮试好啊,可以不用那么着急交钱,医生还让我吃点东西垫肚子,那就更好了。虽然我一点的胃口都没有,但我还是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去了前面的包子铺买了两个香菇青菜包,老板是个平平长相、平平身材的中年妇女,她从里面的小板凳上迟迟地放下手里面的手机,漫不经心地问我:“要什么包子”
我弱鸡地问:“有什么包子?”
老板可能还没从手机里的内容里面缓过来,又问了一遍:"你要什么包子?”
我难受极了:“菜包子”
给老板支付宝付款的时候,她也不看我一眼,就接着回到小板凳上用油腻的食指戳到手机屏幕上的继续键了
买完包子我看才过了不到十分钟,我决定再去对面的肥叔锅贴买一份豆浆。走在路上拨开了塑料袋,吃了一口香菇青菜包,溅了我一嘴的油,突然想念起食堂一楼清淡无味的香菇青菜包了。
其实卖豆浆的是老板的副业,他们家最好吃的是锅贴饺,可惜嗓子肿的像大白菜的我没有这个口福了。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老板重新启动起做豆浆的机子,我问是不是早上剩下的豆浆,老板连忙憨憨地说,不是呐、现磨的在豆浆机里。我笑了笑,等了五分钟,接过他给我盛满一杯的豆浆,礼貌地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我放慢又放慢脚步回到了医院。呆呆地坐在吊水的病号椅上,悠悠喝着热豆浆,女医生的小孩儿把公共区域的电视声音开到了最大,我躲到了棉袄的帽子里面。就恰好翻到了这篇文章。
后来妈妈带着医保卡来缴费的时候,也证实了那篇文章的题目,我浑身上下加在一起的积蓄还没我妈医保卡里的钱多,虽然那篇文章的中心思想不是医保卡和积蓄的比较问题。但是也多少说明了我对生活,好像还总是少了点点的认真。
后来打点滴的时候,我又想到高三,那时候我还裹着棉被一样的羽绒服哆哆嗖嗖去了医务室。也是乍暖还寒的时候,我期中考试后的那个家长会偷偷从学校溜出来买了个大脸鸡排,回家冲了个澡,舒舒服服回去上晚自习了。晚上就开始发烧了,当时天气回温,让我也就那么差点相信,就是夏天来了,加上那天晚上的新闻联播正好在放韩国因为流感集中扑灭了好多的家养鸡禽。所以我就选择性的绕过我买鸡排的那家店,选择另一条路在那几天回家。后来还是因为心虚,就悄悄问二颖:“我该不是吃了有流感的鸡排发烧了吧?”第二天就不知道怎么传了一片都是我得鸡流感了???想来我因为刘海太长被戳到眼睛发炎的奇葩病由也是从二颖口中传出的。现在想想,和有趣的人在一起生病连也能这么开心。第二天本来以为没事了,结果晚自习头又烫了起来,我从医务室裹着我棉被一样地羽绒服哆哆嗖嗖地从医务室回来,还一本正经地和童老师说,“我这要是得禽流感壮烈牺牲了,以后都能成为作文素材了。”
这两天生病,也受到了很多朋友的关心。生病也正常,每次也只有生病的时候才会回忆起之前生病的一些小故事。
不过我发现,不管我多大了,虽然我早就经历过比扎针更疼的痛感了,但还是会习惯性地在护士小姐姐扎针地时候温柔地说:“拜托扎轻一点点啦”
我现在已经是个懒得插入图片的公众号主了。
其实写到一半的时候,我的指尖又悄悄生出许多更久远的记忆。但突然觉得应该对自己的身体好一点,就还是不熬夜了吧。
做一个没有理想的公众号主、写自己想写的实在是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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